因为贺敬之从不(或极少)表现个人与群体、个体与历史、感性个体与历史本质之间的裂痕、冲突,他不会承认这种裂痕、冲突的思想和审美价值,在他的诗中,难以发现不协调的因素,和情绪、心理上的困惑、痛苦。
所以在他的诗里看不到李白的“白发三千丈,缘愁似个长”,看不到杜甫的“感时花溅泪,恨别鸟惊心”,看不到普希金在忧郁中的凄楚,看不到弗罗斯特在人生路口的彷徨,只能看到满满的“正能量”。